#真白#给二哥找个白白媳妇番外 所以说相亲这个事特别不靠谱

💓

湛空依然:

……艾玛这个标题好长(。)


二哥和妹儿的番外。好二哥生日快乐!!! @一锅哥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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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年我刚认识二哥的时候,哦,那会儿还敬称一声某少侠,我一直以为二哥是个冷静漠然对身外之物熟视无睹的禁欲道长。


后来发现我错的离谱,简直错到了爪哇国。


我认真思考过为什么当年被深深迷惑,得出结论原因有几点:首先是因为真武道长们总是穿得非黑即灰,还常年紧紧束着领口,让人不是想敬而远之就是想把他彻底扒光。咳咳,这是静态,其次是因为道长们不论打斗还是比武,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气定神闲,连出招都比别人慢上好几秒。但要怎么说真武派厉害呢,你看着明明是对方占尽先机,结果他左手一个离渊,右手一个上善,一二三四噼里啪啦,末了再慢悠悠地反手还剑入鞘,照样打得人没脾气。再者说,最重要的是,我二哥长得老实巴交,一看就是个正派好人。


你不得不说长相这个东西就是影响对人的判断,凶神恶煞的看着可怕,高额薄唇的看着薄凉,眼带桃花的看着风流。像我二哥这种相貌堂堂,英俊不凡,看上去踏实认真又带着一两分意气风流的少年侠客,你一看他就觉得是年少有为武功高强的门派英豪。尤其是他在一旁沉思着不知道想什么的时候,就特别有忧国忧民侠之大者的味道。


……其实二哥只是在想白白。


这事也不能怪他,谁还没个少男情怀思春的时候吗。


尤其是放眼望去,白月光和吃沙汉子仍然恩恩爱爱,你织布来我种田,小院都买了好几栋。隔壁顾师弟也和青梅竹马的玩伴历经艰险修成正果,回过了秦川襄州,双双见了家长,好事都板上钉钉了。甚至连他那个从小看到毛茸茸的猫咪兔子就走不动道的小师弟都有了个穿一身白绒绒的太白少侠,每天粘的蜜里调油。


也怪不得二哥一脸忧郁地叹气:“师弟都有媳妇了,而我还是老光棍。”


可是你说,荡寇也不去,押镖也不去,缉拿也不去,钱王令也不去,莲花宝藏不知道是个什么,雅集答题一开口就懵逼,赶上个节日什么的,后知后觉地连时节都要过去了才意识到开封城里又搞了新活动。也就每次门派修行的时候偷摸跑去秦川,感受一下八荒同气连枝的友好,结果每次还只找个犄角旮旯坐着偷看,地砖都要磨平了也没看跟哪个白白搭上话。


这怎么行!


想泡白白,为什么不努力!


为了能让二哥认识更多的太白少侠也是真是操碎了心,你说我二哥毕竟是在天香周刊上蝉联过人气之星的人,怎么就还得不到一星半点的青睐?


没事多见见,多聊聊,凑在一起吃个饭,感情就是这么培养的吗!


二哥赶鸭子上架地被我拖出去相亲,相亲哪能没有点好看的画像,要知道这年头不把眼睛画大点,鼻梁画高点,脸画瘦点,你都不好意思拿出去见人。


 


去见的第一个太白少侠据说是位小有名气的师兄,为人严肃认真,非常照顾师弟师妹,平日在门派里也是有问必答,特别靠谱。靠谱的好啊,最适合二哥这种特别不靠谱的。


结果我忘了二哥一见到白白就紧张的说不出话的毛病,坐在一起整整一盏茶的功夫,两人面对面大眼瞪小眼,互相介绍完名字之后,相顾无言找不到个开启的话题。


嗯,这么看来我二哥眼睛大一点,好看。


二哥毕竟还是有心泡白白的人,当然也可能是被我瞪的浑身发毛,吭吭唧唧憋了半天憋出来了一句:“我是单身。”


对面太白师兄眉毛一跳,竟然还能好涵养地回一句:“嗯,我也是单身。”


……这对话简直没眼看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个共同话题,也就能在武学上聊上几句。好歹都是八荒用剑的门派,小报上还有过什么“风雷一剑和道生一剑谁才是最强一剑”的争执,要我说这就怪祖师爷起名的时候太过图省事,打一下就叫一剑。我在旁边听着,就担心二哥脑子一抽说出什么“我还有第三把剑”,“少侠你剑鞘不错”之类的话来。


反正最后对话在和谐友好的氛围中,在“哦”“嗯”“好的”“这样啊”的对白中结束,尴尬的简直如寒冬腊月冻得人面部表情都僵硬了,感觉也没有什么下次再见的机会了。


心累,心特累。


二哥说:“我紧张,我真紧张,我一看他穿着太白制服就紧张地说不出话来。”


……你说怎么这么怂呢?不就是公孙师兄同款的朔风吟月套吗,至于吗,我也就看了十来遍吧。


首战告负之后我和二哥蹲在一起认真总结经验教训,得出的结论是,为了不显露出二哥这种一见白白就紧张得说胡话的毛病,不能找话少冷场的,就得找个爱热闹一点,能让对方先聊起来,二哥只用在旁边负责点头卖傻,哦,不,点头附和就可以了的。


好可惜,原本还指望着看年下呢。


咳咳。


 


第二个见的是个太白小师弟,刚下山不久,爱玩爱闹,活泼得很,笑起来弯弯眼露着一口白牙,配上经典的蓝白搭配剑啸寒川套,整一个活力四射的少年剑客。


小师弟喜欢交朋友,也不嫌弃二哥犯起傻来简直想撬开他脑子看看里面构造,没事就喊他:“押镖去吗?我是镖师!”“缉拿去吗?我是捕快!”


可怜我二哥一个只会蹲在论剑场和杭北切磋擂台的人,被拉着满世界跑来跑去。


不过这才好吗,多互动才能加深感情,二哥这种只会宅着蹲白白的人,就应该多出去走走长长见识!


可惜好景不长,太白小师弟又觉得游侠好玩换了身份去挖宝,结果遇到个流氓总抢他的藏宝图。两人牟上了劲儿,专门盯着对方的宝藏互相抢宝,一来二去就滚到了床上,后来就双双携手挖宝莲花。


那个抢宝的流氓竟然也是个道长。


可怜我二哥,这事就这么黄了,还是被自家师兄弟截了胡。


难为他为了知道什么是挖宝还特意去学了游侠身份。据说二哥去挖宝的第一天就在九华迷了路,还在归池被不知道哪个不靠谱猎户激怒的老虎追着屁股咬,跑出去了二里地。


所以二哥的相亲对象,话太少的不行,话太多的也不行。


 


再下一个相亲对象约在了开封城的一个茶铺里,两文钱一碗的粗茶,要上一整壶还能送一碟花生豆。


太白翘着脚打量二哥:“你什么时候能够穿画水微明的级别啊?我看你这剑也不怎么好,哦,唯兵啊,是不是只有这么一把好武器啊?你骑得什么马?都是走江湖的,没个武器没个马,这么土气,说出去都让人翘不起。你有房子了吗?哪儿的地皮啊?东越?那地方可不好,据说潮气可重了。你们真武的人是不是都会算卦算风水?你说紫檀木和黄花梨,哪个在交易行卖的好一些?”


见鬼的,二哥哪儿知道这些,他屋里挂着的那幅画,我觉得画得没比他们真武的鬼画符强到哪儿去。


哎,反正说来说去,就是觉得二哥明明长得也算是个年少有为的真武少侠,怎么又呆又楞,看上去还很穷。


二哥说:“哦。”


只好付了茶钱,牵着他那匹长得不怎么好看的烛天龙,收起了没送出手的华裳轩辕谱。后来那张华裳谱也不知道二哥怎么想的,拿去请人做了一件穿上也看不出来的内衬,自己还穿着那一身灰扑扑的道袍。


 


后来还见过好几个,不是对方不靠谱,就是觉得二哥不靠谱。最过分的一个还有过来问我:“香妹,你们天香谷还有缺对象的小姐姐吗?”


……顿时让他知道了什么叫心情好时是伞,心情不好时是剑。


我觉得,来来回回,二哥的相亲故事和失恋故事都能写出一本书,能在天香周刊上开好几期连载。


可我二哥还是没有白白。


秦川那么大,太白剑派那么大,怎么就找不到一个能真情实意对我二哥的人呢!


归根结底,还是相亲这个事,根本就不靠谱。尤其是那种,我朋友的朋友的朋友认识的一起劫镖的人好像就是个太白,还是你们水龙吟的人呢!


见面一看,是个丐帮。


我问:“二哥,你有啥想法不?”


二哥看着街上成群结“对儿”的太白少侠,怨念地说:“我就想推开白白身边的人……”


“……这是挖人墙角,不太好。”


二哥又不知什么想法地回了我个:“哦。”


杭州城的街上熙熙攘攘的人,广场上不断传来的叫卖声,武器杂货书画什么都有;隔壁还有些武痴在切磋,你来我往好不热闹。初秋的阳光正好,一个蹲在路边看白白的二哥,和一个蹲在二哥旁边陪他看白白的我。


“哎,二哥。”我说,“我去秦川蹲书画时辰,你要一起来吗?”


其实吧,不管是万剑沉浮还是玉泉院、药王谷、论剑坪,我早都收集齐了。不过二哥都还没有白白呢,这些细节,哪里重要呢。


二哥说:“哦,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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