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武+太白【颜控是种病,可以不吃药】

朋友啊朋友,如果你有新的彼岸,请你离开我。建议送这位道长一个地洞钻,有肋于与过于帅的帅白友人平心静气交流

咩小风:

前言:这只是个 友情向的小甜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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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武和太白是一对认识不久却交情甚笃的知己好友。


 


真武身手犀利,性情却有些冷淡。论剑场叱咤风云鲜有败绩,平日杭北或是开封广场,也总能看到他与人切磋比武的身影。不论剑也不打架的时候,他就自己静静找个角落坐着,反复冥想那些烂熟于心的招式套路,想着如何让技更精,艺更纯。


 


而太白是个常年大江南北满世界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放荡性子。他随着喜好到处走走停停,中原塞外,大漠树海,哪里都有他走过的足迹。本人美其名曰磨练武艺增加游历,其实归根结底,就是一个闲不住。今天帮着天波府送信,明天接下四盟传出的助战邀请,总之一年到头行踪飘忽,今天还在江南,明天说不定已经就奔着云滇去了。


 


这样的两个人机缘巧合的因着一场劫狱风波相识。


 


青龙会重出江湖后,掀起的浪头不仅砸了武林中人一身腥,也波及到了官府天家势力。皇城开封前两日出了件不小的新鲜事,常年盘踞黑街的蛇王被离玉堂摆了一道,叱咤风云十余年,终于在他看不上的一个江湖小虾和离大盟主的联合下栽了个大跟头。这一跤直接把自己摔进了开封府,收归大牢监管。


不过老大毕竟是老大,这么些年也不是白混的。蛇王手下诸多,其中亦不乏江湖排的上名的寇匪大盗。黑蜈蚣和神算子就是带着这么些三教九流的大部队雨夜闯入开封府,欲图天牢劫人。


 


太白当时正巧带了任务回开封的天波府,连夜进城还没停顿稳妥,就见到开封府派来求援的小捕快连滚带爬的跌进大院,声音嘶哑大喊有人劫狱。座上的杨统领闻言拍案而起,当机立断命人即刻整合府内将士,前往增援。太白站在一边,看着满院子人影攒动,歪头想了想,转身便拱手请缨,说部队整合需些时间,不如我一人来去自由,这边先行一步,帮忙去拖延些时间也好。


八荒弟子能获准离开门派到江湖上游历的,大都是有一定实力傍身。杨统领看着面前的年轻人略一沉吟,便欣然的点头同意,道了一声有劳少侠。


 


太白赶到开封府大门的时候发现除了狱卒捕快,还有几个八荒弟子也在战圈之中。他下马拔剑,一个苍龙出水,剑光闪过人已经突入最近一波正胶着缠斗的人群之间。本就被压制的冷汗涔涔的盗匪们看到半路又杀出一个程咬金,顿时慌乱做一团,没几下就在黑白剑影的交错下溃败伏诛。


 


真武淡定的收剑归鞘,和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太白弟子对视了一眼。太白冲他笑笑,长剑挽了个剑花,剑尖点向某一处,真武不知为何心领神会,点点头,两道身影便一前一后相继冲向还未结束的混乱之中。


最终在场几位八荒弟子临时搭组,成了一个强攻小队。在赶来增援的天波府与捕快们的支援下,一路过关斩将,连败丁裘和黑蜈蚣,直到将蛇王阻杀在城门,这场雨中劫狱的大戏才算平稳的落下帷幕。


 


太白向萍水相逢的几位队友道别,临到真武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找不见人影。明明刚刚还在身边默契配合的队友,一转身的功夫就不告而别这件事让太白不由有些怔住。心底感慨着道长怎的如此高冷,却突然察觉有一道视线似有似无的落在自己身上。


 


  真武其实并没走远,只是站进了城门投下的阴影里,几乎要和背景融为一体。饶是太白作为习武之人眼力过人,也只模模糊糊辨认出白黑道袍勾勒出的一个轮廓。


“道兄,你这一转眼就不见的功夫也是十分了得啊。怎么跑到这里站着?”


太白跑过去搭话,却见真武下意识的一退。还在奇怪自己干了什么夸张的事情,竟然吓的人家要避开,就发现真武抬手一个驱影,挡在了两人面前。


“……………………”


“…………。”


“道兄你这是……?”


“你长得太好看,挡上点我才不紧张。”


太白这下是真愣住了。足足愣了3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道兄你,你真,真是个妙人啊~哈哈哈~~!!”


太白笑的腰都弯了,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直抹泪花。真武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一言不发的等着他笑完,但驱影虚像边缘一层一层荡开的波纹,却是有些出卖了他的内心。


“哎,多谢道兄夸赞,在下太白,敢问道兄如何称呼?”


太白笑够了,起身抱拳,躬身一揖招呼道。


真武顿了顿,似乎挣扎了下,最终撤了驱影,垂低视线不去看太白的脸,却是同样抱拳弯腰,正正经经的回了一礼。


“真武。”


“真武兄,幸会。”


 


于是真武和太白有些奇妙的友谊就从这个黑漆漆的雨夜开始了。


 


 


后来,真武依然还是那个各大赛场擂台上淡漠犀利的论剑高手,太白也依然还是天南地北满世界的跑。


只不过自某一日之后, 常年一起混迹在比武场的其他高手们发现真武隔三差五的就会消失一段时间。然而他既不是去参加比武大会,也不是去找哪家高手切磋。有一次甚至打着打着架,他余光瞥到一眼天上,脸色瞬间凝重下来。他的对手见他那副表情,心里咯噔一声,立刻拉开架势,浑身的戒备一下子升了数段。结果,真武急火火的只做了一件事,拔起旗子,转身往战圈外面跑。不管身后如何气急败坏的大喊,脚步愣是停都不停,一路跑到车夫那,牵过自己的马,双腿一夹一溜烟就奔出城不见了踪影。


 


而彼时太白正斜倚在城郊小石亭里,有一搭没一搭的品着美酒,看着落日。正感慨到西斜残阳撒满黄河水的壮丽景色时,远处嗒嗒的马蹄声便传入了耳中。


 


 


“哎,真武兄我跟你说,这次的任务真是太过分了。我千里迢迢跑去燕云,路上吃了多少沙子不提也就算了,好歹能找到目标也好啊。结果我跑到地方,标识地点根本不见什么江洋大盗,我不得不又顶着烈日,在那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地方转了3日,3日啊!才终于在大概距离原来20里的地方找到那坏蛋的老巢。气得我,直接正面就冲进去和他硬干了起来。”


 


“唔…。”


 


太白滔滔不绝的说着最近一段时间的经历,而真武就窝一边静静的听。


两人隔三差五的见面,情景多数如此。无论是事前约定亦或临时起意,聚在一起时就拎上几斤小酒,各自慢悠悠的自斟自饮或为对方满上杯子。真武通常安静的像尊雕像,不过太白对此倒是浑不在意。有时候他会像今天这样聊一聊见闻,有时候就和真武静静对饮。


他们一起悠悠闲闲的欣赏山川美景,清风恣意,光阴似水,一切俗世的喧嚣最终在此归于安宁。


 


“好,我差不多走啦。”


 


过了一段时间太白拍拍衣角,站起来跳下石台。真武也点点头起身,特意从另一边跳下亭子,走到树旁牵过两人的马,隔着一段距离用了个巧劲,将缰绳掷到太白手里。


“呵,真武兄,还没习惯我的相貌么?我觉得合该是看腻的时期了啊。”


看到真武垂着眼睑不敢直视自己的模样,太白倒是已经没了最初时候的意外,但依然觉得他的反应有意思,所以每次都忍不住要逗上一句。


结果真武每次都一本正经用那个淡淡的语调回答:


“看不腻。”


太白无声的笑开,映着最后一点夕阳余晖的光芒,确是俊逸非常。


 


两人在驿道口分道扬镳,太白拨转马头向西一路奔去,而真武则往南回去开封。


临行前真武叫住太白,犹豫了一下,扔了一个小布袋给他,里面是什么也没说,说了句我先走了,就一踹马腹扬长而去。


 


太白疑惑的目送那个人影直到消失,捏了捏手里的东西,一小块硬硬的,似乎是木制品。


好奇之下掏出来一看,太白一个喷笑差点从马上栽下来。


一块切割整齐的方形小木牌上栩栩如生的映了一个人像,也不知制作者花了多大的心思,这木版画比普通书墨勾勒的还要细致数分。


那人明明靠近之后都不敢直视自己的脸,也不知是如何观察的如此细微,甚至能将这容貌一笔一划描摹的如此生动。


太白摇头笑笑,将这份小惊喜珍惜的收入怀中,望了望远处夜幕降临后灯火阑珊的皇城轮廓,一拨马头,绝尘向着远方而去。


 


大约不会tbc


_(:з)∠)_


 


三水产品,(清水流水文笔水)谨献给萌萌哒长阳太太聊表心意w


躺尸的长阳太太真的特别净化心灵(☜喂) @一锅哥二哥 


 


文外几个小设定:


 


1. Why真武会跑去打雨夜镇天牢(。)


太白:“真武兄,我一直很好奇,当年开封劫狱那一战你为什么会在那?” 


真武:“……那帮人飞檐走壁选的路线,正好路过我家。”


太白:“……所以?”


真武:“房顶被踩的砰砰响,烦。”


太白:“哈哈哈哈!!!!!”


 


2. 真武如何知道太白白回中原了还发出了约约约的邀请?


基友a:“你那天打着打着看见什么了,跑的和兔子一样快。”


真武:“好友的信鸽。”


基友a:“信鸽??那天哪有信鸽?”


真武:“那不。我先走了。”【跑】


基友a:“……………………卧槽,你告诉我这是信鸽?????”


*太白白信鸽,名字叫肥啾(不)。鸽如其名。


 




3. 一个颜控到要放驱影来遮挡视线的真武是如何与一个他喜欢的颜相处的


真武和太白约约约,一开始就用驱影挡着,后来发现时间长了会气力不济,不是长久之计。于是从不怎么在意穿什么的真武特意就去买了一套扶苏,用斗笠挡住半边,感觉人生得到了一些拯救。后来有一次太白聊天说道很喜欢真武的道袍,于是一个为友人着♂想的真武又换回了校服。但是颜控是种病,紧张症还是没得治。最后逼急了实在办法,每次和太白见面,他就把剑鞘竖在两个人之间,权当心里安慰。


 


多萌啊。(by 作者)


 


 


 


所以归根结底,这是一个死于颜控的高冷和浪到飞起的天然(?)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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